“姐姐,你手上令牌写的是什么?”
古问心脑袋靠在古安然的肩膀上。
颇为好奇地看着古安然手中的令牌。
自己手中同样有着一块,上面有着“辛亥”二字。
古安然抬起手,把令牌在古问心眼前晃了晃。
古问心地语气十分慵懒:
“姐姐是‘甲午’呢······
那位要和姐姐打起来的也不知道是谁,也挺惨的······
哈欠······”
古安然揉了揉丫头的脑袋,轻声道:
“又不会用全力。
真的认真点,怕是我那对手骨灰都给扬了。
怎么这么累?
刚刚还挺精神的。”
古安然伸手抹去了古问心打哈欠时眼角的泪珠。
古问心往古安然脸上蹭了蹭,懒懒道:
“实在是等太久了嘛。
从大比开始到现在已经将近一个时辰了。
‘乙亥’才刚刚结束哦。
困才是正常的······
姐姐,到你了叫我一下······”
说着,古问心就这么靠着肩膀,沉沉睡过去了。
古安然无奈,就这么随她去了。
轻轻摇着羽扇,给古问心带来些许凉意,让小丫头睡得更香些。
前几年训练古问心确实太狠了。
丫头几乎没有睡过,夜晚全在修炼中度过了。
古问心虽然天资出众,但被发现得太晚了,从而导致起步太晚。
若是没有自己指导,怕是要泯然众人矣。
太过无奈,也太过可惜。
今日,便让她歇息下罢。
古安然看向中央的演武台,那里有两名古家子弟正在比武。
两人都是练气初期,打得有声有色,有来有回。
赢来阵阵叫好。
现在应该是“丙子”了。
古安然想着,确实微微摇了摇头。
资质不够,功法太差,灵气运转也不到位啊······
看着声势挺吓人,结果没有半文钱的用处。
与古问心倒是一个毛病。
该说是修仙界的通病呢······
也是,古家偏居一隅,眼界终究是低了。
此次大比的胜者奖励,居然只是一柄只适合筑基期的长剑。
记得自己给古问心的剑好像用至大乘也没问题。
就是不知道丫头愿不愿意站在如此高的位置上。
毕竟大乘虽然地位崇高,却有着许多限制。
高处不胜寒呐。
也罢,现在说这些还过早了。
看回大比,古安然看了两眼又看不下去了。
两个人比拼,居然是比谁的灵力最先消耗光。
也忒没意思了。
你用灵力包着拳头给我一拳。
我用灵力盖着手掌还你一掌。
前阵子在路旁看到两个小娃娃为了一只竹蜻蜓打起来。
还比这个精彩些。
正当古安然也昏昏欲睡之际。
却突然听得大门处传来一阵大笑声。
以阴阳气护住古问心的耳朵,古安然神色不虞地看向大门。
却见来者身长八尺,虎背熊腰。
坦荡胸怀,露出一道长长的伤疤。
令人惊奇的是,此人发须皆赤,极其引人注目。
“古家主,别来无恙啊。”
原本在一旁和夫人聊得正欢的古严朗听得,眉头微皱。
让几位长老稳下了正在大比的子弟。
一个闪身出现在门口。
不客气道:
“呵,赤老鬼倒是好兴致。
那些繁重公文倒是没有压垮你。
居然还有这闲情逸致到我这来看大比来了。”
面对古严朗的冷嘲热讽,赤老鬼额头隐隐有青筋暴起。
仍是大笑道:
“别这么说嘛。
我们赤,古两家历来交好。
你们大比,我当然可以来看看。”
古严朗纵使心底一万个不愿意,也只好把赤老鬼请入。
这人和那麦芽糖无二。
若是被盯上,定死粘着你,甩也甩不开。
说到底还是自己修为不足。
古严朗暗自摇头,打算把赤老鬼请进来。
赤老鬼让出一个身子,露出身后一名少年。
“古竹竿,给你介绍一下。
这位是犬子,赤崖,如今已是筑基初期修为。”
古严朗目光如炬,似是要看透少年的身影。
名为赤崖的少年全然不惧,微微躬身:
“拜见古家主。
久闻古家主大名,今日一见,乃知并非浪得虚名。”
尽管话语间尽显恭敬,赤崖的神情与动作却让古严朗感受到根根尖刺。
是来找茬的啊······
呵呵,有够沉不住气的。
若是寻常,古严朗心底可能会有些发慌。
但如今却是胸有成竹。
古安然那么大个大杀器在那摆着呢。
古严朗笑吟吟地道:
“原来是赤公子,果然是一表人才。
快请进,快请进。”
说罢,便转身带路去了。
轮到赤老鬼有些头疼。
不是预想中的反应,太过热情与镇静了。
以顾彦朗的智商,不可能猜不到自己的来意。
仿佛······在请君入瓮一般。
赤老鬼在心底轻蔑一笑。
谅你有千方百计,赤崖绝对会给你带来巨大的惊喜。
古严朗的夫人见赤老鬼大步走来,缓缓起身躬身一礼:
“妾夜焰,拜见赤奎赤家主。”
几位长老亦站起,冲赤奎抱拳问候
赤奎与夜焰,长老们一一见礼,大刀阔斧地坐下了。
其旁若无人之势惹得长老们咬牙切齿,却无可奈何。
大比仍在继续,气氛却压抑许多。
不少人仇视着赤奎与赤崖二人。
赤崖居高临下地看着,轻蔑地笑道:
“就这?
这也能称之为古家最杰出的子弟?
一个个无非花拳绣腿罢了。
你们即便一起上,我自一人挡之。”
众人恨得咬牙切齿,终究还是低下了头去,倍感耻辱。
技不如人啊······
人是筑基期,而自己不过练气罢了······
此时,伴随一道冷哼,一名少年跳上了演武台。
桀骜的目光看向赤崖,缓缓比了个向下的大拇指。
赤崖双拳紧握,“喀拉”作响,刚想发作却被赤奎拦住。
只得忍下气来,怒火仿佛从双眼中溢出。
好,很好。
会让你感受到绝望的滋味的。
古安然从刚才起就默不作声。
看向赤奎与赤崖的目光中多了一丝冰寒。
也有啊······
那到底是什么呢······
这个寻安郡,出了些问题。
不过只是刚刚浮出水面而已,不应打草惊蛇。
看向古问义,嘴角挑起一抹微笑。
至少现在还在大比之中。
古问义的对手是一名旁支子弟,由于天赋较为出众被那一支用心培养。
如今也是练气中期的修为。
他遥遥看着古问义,一滴冷汗从鬓角滑落。
不愧是嫡系,那股上位者的威压自然而然地让自己倍感压力。
双方行礼。
那旁支子弟当机立断,先手就是最为厉害的招式。
直取古问义的胸口。
古问义却宛若大山般岿然不动,只是抬起一只手。
拳掌相碰,一股劲风荡开。
在众人惊呼中,古问义竟是一只手接下了。
其风轻云淡的模样,仿佛并未用力。
引出一大批女孩子们的尖叫。
古问义面无表情,恍若未闻,道:
“还打吗,我,随时奉陪。”
那旁支子弟浑身一震,神色挣扎些许。
最终灰暗道:
“罢了,是我学艺不精。
我······我认输······”
古问义转身,背过双手缓缓下了演武台。
只留下演武台上那道不甘心的身影。
古安然眉头微挑。
好一招虾仁猪心。
就是太过狠辣了。
那位的道心可能就此受损了。
怕是终身不会有什么进步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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